城郊这边现在有周叔打理,一切皆都上了正轨,根本用不着两人操心。去转了转,看了一圈,也就回去了。
就是这一去一回的路上,除了开始的几句交流,有些过于安静。
起初石白鱼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直到不经意转头,看到宋冀一脸清心寡欲的闭目养神,才反应过来。
作为一个房事花活儿比他这个阅览群黄的话本写手还多的存在,清心寡欲根本不可能。以往两人独处,不是骚话连篇就是动手动脚,结果现在突然转性了。
石白鱼深感不可思议,第一反应就是结扎后遗症。
“宋哥。”石白鱼不动声色往宋冀身边挪了挪:“我有点困,想趴你腿上眯会儿。”
宋冀没多想,伸手就把人捞了过去。
石白鱼顺势面朝下趴下,位置相当精准。
随着马车晃荡颠簸,手肘和脸便随着磕碰蹭撞。
然而,一切是那么顺其自然,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刻意。
果不其然,宋冀坐的四平八稳,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石白鱼:“……”
心里就一个想法。
完了!
石白鱼心里有了底,怕宋冀意识到自己不行后接受不了,就准备不动声色的起来。
不想刚起到一半,就被宋冀大掌按着后脑勺,扣了回去。
“……”
“???”
“!!!”
石白鱼正震惊的天花乱坠,面门压着的地方,就感觉到一垄丘陵从地平线拔地而起。
直观,强悍,打脸。
石白鱼:“……”
一时间,石白鱼心情复杂极了,都不知道该庆幸宋冀没事,还是该吐槽。
人生处处是惊吓,人生处处是惊喜。
“不是困了?”宋冀沙哑低沉的声音自头顶响起:“趴着睡会儿。”
石白鱼:“……”
好道貌岸然体贴君子。
如果没有来自面门的挤迫感,还真就信了。
“宋哥……”石白鱼被按着脑袋,说话都费劲:“再不松手,我就不用睡着,直接憋死了。”
闻言,宋冀这才松了手。
石白鱼麻溜坐起来,抬头就对上宋冀似笑非笑的视线。心里咯噔一跳,蓦地就心虚红了脸。
“以为我不行?”宋冀眼看石白鱼一蹭一蹭的准备挪开,伸手把人捞到跟前:“现在放心了?”
石白鱼想要隐身斗篷。
宋冀笑出声来,随即正色道:“我隐忍克制不是因为不行,而是你身体不允许,大夫当初就交代过,至少两个月不能同房。”
石白鱼:“……”
两个月?!
那之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