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两位太医看了看,又问了一旁伺候的小月几个问题,就把孩子手塞回了被子,起身走向几人。
“孩子无甚大碍,舟车劳顿加上水土不服,所以反应大了些,吃几副药就没事了。”陈太医说罢转头问庞仲文带来的太医:“孙太医,你怎么看?”
孙太医朝几人拱手:“陈太医所言甚是,不知药方可在?”
“在的在的。”石白鱼忙拿出药方给孙太医。
孙太医看完又递给陈太医,两人一番商量后,孙太医把其中一味药材划掉,又给加了一味别的:“照着这个方子抓药煎服,晚上应该就能退烧。”
只是水土不服而已,也已经看过大夫了,一口气请两个太医,多少有点大材小用,但两人丝毫没有不满。
给改好药方,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,两人便告辞离开了。
庞仲文和戚二婶也没有久留,毕竟孩子需要人照顾,他们在这反而碍事。倒是红哥儿留了下来,看着床上脸烧得红彤彤蔫巴巴的小崽心疼坏了。
因为一来就被小崽吸引了全部注意力,连旁边挤了个小脑袋都没注意。还是小脑袋凑过去,亲了亲小崽脑门儿,又摸了摸头发,才让他分出视线来。
一看和床上的脸几乎一模一样,红哥儿知道是大崽,伸手把人拉到身边:“你是宁宁对不对?”
大崽被他拉得一愣,点了点头。
“宁宁好,我是红哥哥。”红哥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又心疼小崽,又稀罕大崽:“叔阿么,宁宁安安长的好像啊!”
石白鱼被红哥儿反应逗笑,过去拍了拍大崽小肩膀:“宁宁,这是红哥哥,你们小时候还穿过红哥哥给做的衣裳鞋子呢,虽然没见过面,但也是隔空老熟人了,来,叫哥哥。”
“红哥哥好,我是宁宁,我和弟弟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