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冀看破不说破。
“嗯?”没听到回应,石白鱼眼眸微眯。
“孙太医……”宋冀尽量委婉:“是见过大世面的人。”
石白鱼:“……”
行吧。
“鱼哥儿。”宋冀坐到石白鱼旁边:“黄闯来信,说他们月底来京,我打算让他们把毛球带来,你怎么看?”
“毛球?”石白鱼愣了愣:“小家伙怕是已经拖家带口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宋冀道:“一并带过来就是,养得下。”
石白鱼想想也是,今时不同往日,就算毛球是生产游击队,现在的宅子住不下,大不了换个大的,再不行,养庄子上或是种植基地也行。
庄子是之前封赏赐下来的,两人还没去看过,把毛球一家子接来,正好去看看。
“成。”石白鱼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:“那便让黄闯把毛球它们带来吧,不过主要还是看毛球自己的意愿。”
这么久没见,怕是都野惯了。
“放心。”宋冀笑了笑:“我都已经交代过了。”
石白鱼便不操这个心了,随手把从孙太医那买来的方子扔给宋冀。
“收着。”
“……”
宋冀表情复杂:“你买这个干什么?”
“孙太医不是说了,就算以后身体调理好了,也可以用。”石白鱼耸肩:“左右没坏处,多多益善。”
宋冀:“……”
得,这是又食髓知味了。
倒也……挺好。
两人正说着话,大崽小崽就从外面跑了进来。
“爹爹阿父,我们回来啦!”
“安安跑慢点,注意仪态!”
“哎呀哥,你真烦!”
“好好好,你倒是看路,别又摔了。”
大崽话音刚落,小崽就脚尖被门槛刮了一下,给绊倒摔了个大马趴。
这一摔,顿时把两大一小给摔沉默了。
倒是小崽没事人一样爬起来拍拍膝盖:“给爹爹阿父拜个早年,爹爹阿父,你们看我跪的怎么样,够丝滑吗?”
三人:“……”
大崽吐槽:“你那不是跪的丝滑,是摔的丝滑。”
“哼!”小崽被拆台,面子挂不住,瞪了大崽一眼。
被大崽摸摸头,就又好了。
“有没有摔伤?”石白鱼蹲下身挽起小崽裤管:“还好,没破皮,皮下有点出血,擦点药问题不大。”
虽然伤得不重,但大崽还是给心疼坏了,弯着腰给他吹了吹。
小崽耳朵通红,尴尬又心虚:“哥哥,我不疼,真不疼。”
“以后好好看路,别这么毛毛躁躁了。”大崽本来习惯要说教两句,看小崽可怜巴巴的,没忍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