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自己说的没有诚意，蒋法也是赶紧作出让步。
“这样，柏同学，我也会白要，我们算一个训练设备一万元向你收购，然后在接下来的下午时间里，我会替你的位置，为学生们解疑，你觉得怎么样。”
见柏亦秋还在犹豫，蒋法心一横，立刻再加价五千。
这个价格，可谓是相当之高了。
柏亦秋也有些心动了，毕竟这东西做起来其实也不麻烦。
但柏亦秋主要担心的是，要是直接卖给了蒋法，然后被蒋法传出去，或者是其他的学生传出去，他们有这个设备。
那最终肯定会有一堆人找上自己，届时，他的确能赚无穷无尽的钱，但是会每天被人打扰。
这可不是他想要的。
但是他还是想赚这些钱啊，有钱不赚是傻子。
“主任，恕我直言，我不可能给每一位学生都做一个这样的设备，况且你应该也知道，这些训练设备是直接绑定个人的，别人是用不了的。”
蒋法沉默。
确实，这点在他滴入精血的那一刻就已经注意到了。
“就算我为学校现在这批学生没人都弄一个，那等到下一年，又会有新的学生来的，那个时候难道你又要找我买吗？”
“而且我个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