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，你说刚才那个说书的说的是真的？”素晴跟在聂凌微身后，脚步匆匆，眼睛里却闪烁着好奇的光芒。
聂凌微在甲板上站了好一阵子，听那说书人讲了半天。可那故事在她耳中，实在是无趣得很。于是，她轻轻拉了拉素晴的衣袖，示意离开。然而，素晴却像是被什么勾住了魂儿一般，好奇心大发，落在后面，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嘀咕着。
“你觉得呢？”聂凌微微微转头，轻声反问了一句，脚下的步伐却没有丝毫停顿，继续沿着甲板向前走去。
“我感觉，半信半疑吧。有些事情好像以前听说过，可有些却从未有人讲起过。就像那个龙皇的故事，我可从来没听过。” 素晴皱着眉头，一脸疑惑地说道。
作为运国人，素晴当然听说过老龙城的故事，但是这个故事背后的真龙蛟龙之争，她作为家养的猫妖，虽然修行时间不短，却也是第一次他听闻，一时半会对于这个消息确实难以分辨，所以想着问问小姐。
“信则有，不信则无。这事儿又不影响你一日三餐，何必去管它呢？就算是真的，别说是你，就算是咱们云器宗，也未必能接触到这样的机密。”
聂凌微的语气平静而淡然。
她其实也不清楚说书人所言的真假，但她对此并没有太多的好奇。在她看来，这天下如此之大，稀奇古怪的事情数不胜数。就像她小时候，初次发现小动物居然能开口说话时，惊讶得合不拢嘴。可如今，经历得多了，早已见怪不怪。很多事情，她觉得若是自身的层次到了，该明白的时候自然就会明白；若是层次不够，就算是凑个热闹听了只言片语，徒增好奇又有什么用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