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不明白莫离为什么会突然生气,像是一直温吞的刺猬竖起浑身的尖刺,谁碰扎谁。
平日里的温和从容全部消失不见,人前矜贵的年轻资本家此刻被逼在角落里,胸膛起伏明显,上挑的潋滟眼尾渐渐泛红。
明明已经气到失去表情管理,却没有半点反抗,沉默地接受现状。
对外的怒气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失,莫离冷硬的态度也随之软化,敛眸遮掩住眼底翻涌的情绪。
他无法接受任何人靠近杨知水,也无法接受杨知水靠近任何人。
无论女人如何抵触,在莫离的心里,也已经将其划为了自己所有物——之所以不接近她,只是想慢慢图谋。
以权势压迫的办法已经宣告失败,他不会失败第二次,也不会再犯错。
“……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