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典章一听,顿时慌了,忙问:“爹,那我们怎么办?难道真的要坐以待毙?”
“以目前的形势来看,如果我们继续坐以待毙下去,只怕太傅府危矣!”倒不是宋典章危言耸听,只是从目前的发展态势来看,太傅府的处境确确实实尴尬至极。
中秋佳宴上的表现,已经引起国公府一党的怀疑和猜忌。
国公府未倒,如今更是狠下杀手,将宋铭邑三兄妹担的职,上的学,都给毁了。
虽说宋铭邑三兄妹的官职和入学资格,乃是国公府的功劳。
可能否在官场上和学院里站稳阵脚,靠的还是宋铭邑三兄妹自身呀。
原以为让宋铭邑三兄妹去国公府卖波惨,顺便打探一下虚实。
没曾想,他们未能得偿所愿,反被打得连爹妈都不认得。
宋典章见宋太傅不回应,他是颓然的坐在太师椅上,“您也听到了,崔冉根本就没有病,她是装病骗和离书,装病和铭邑他们断绝母子关系的。”
“儿子了解她,若不是知道太傅府的所作所为,她绝不会如此狠心绝情。”宋典章抬头怅然长叹一口气,“原以为中秋佳宴便是国公府的死期,谁想事与愿违。”
“如今崔冉已经与我和离回到国公府,且当年的十里嫁妆也悉数带回国公府。这二十多年,我们太傅府全靠着崔冉打理撑着。她一朝走,我们太傅府竟开始走下坡路了。”
毫不夸张的说,正是因为宋太傅自诩是天子恩师,素以清廉自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