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书宴美滋滋,先抬脚跨进房间,余晚晚没动。
傅书宴回身,可怜兮兮问:“晚晚,不进来吗?”
余晚晚抬眸,用眼神无声回答:你当谁都跟你一样。
傅书宴想了下,也行。
松开手,也没关门,进房间飞快拿了身干净睡袍,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拿,又迅速折返出来,前后一分钟不到。
“晚晚,好啦。”傅书宴一手拿睡袍,一手重新牵起余晚晚小手,模样可乖。
余晚晚笑了,“你倒是打的好主意。”
傅书宴:听不懂。
接着余晚晚又用眼神示意傅书宴,“进去,洗冷水澡。”
傅书宴摇头,“去晚晚房间洗。”
这时,隔壁房门又打开了。
刚伸出一只脚的孔向东,看着还站在门口的两人,又默默收回脚,再次“砰”的一声关上门。
孔向东看着门板,陷入怀疑。
不是,怎么回事啊,难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?
糟糕,看样子自己还是做了电灯泡啊。
他这个手啊,为什么要打开门呢?
他这个人啊,为什么非要下楼拿东西呢!
孔向东先用左手打了下自己打开房门的右手,又用右手轻轻扇了自己脸一下。
真是造孽啊!
余晚晚不想在这里耗下去,现在是孔向东撞见误会了,保不齐下一个就是牛玛,下下一个王叔。
她念头刚落,走廊拐角就出现了牛玛身影。
牛玛在这见到余晚晚,还有些高兴,又一看傅书宴也在,想起这里是傅书宴的客房,当即笑问:“余姐,你到傅先生房间做客啊?”
听听,这说的是人能听的吗?
她就不该来这一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