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文追问道：“仪式法阵是可以反复利用的？”
若是一次性的，就比较麻烦了，必须得是这些小荒野狗头人自行掌握后，才有机会大面积开展，若是反复可以利用的，根本不需要维吉尼亚领主出马，自己可以直接找她学习，自己再怎么说，也是一名超凡法师。
仪式法阵最考验的，并不是一个人的知识底蕴，而是记忆力。
只要你记忆力足够的好，哪怕是普通人也有可能照着葫芦画瓢，复制一名法师的仪式法阵。
这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，你可以速记几个或者几十个不认识的文字，但是想要速记一整篇不认识的文章，难度不是一般的高，若是真有这份记忆力，也就不是一名普通人了。
而拥有一定魔法底蕴，又有着超强记忆力的盖文，则具有照葫芦画瓢的两大前提条件。
他现在的很多法术都是这么学习的，没指望吃透理解，只要像术士那样，能够使用就成。
一切等到迈入传奇，必须自行研究传奇法术的时候，再回过头来恶补不迟。
相信那个时候，再学习法术基础知识，就像是成年人学些中小学课程一样，速度与现在不可同日而语。
很多传奇术士就是走的这条先用后学的路子。
“是的，只要没有遭到破坏，仪式法阵可以反复利用。”
“有没有在那些开启了龙化的狗头人身上尝试过？他们的龙息能力，可不可以制作成为龙息颤振炸弹？”盖文思维方式依旧一如既往的发散。
“不能。”塞班给出了否定答案，“龙化狗头人的龙息是一种特异能力，是用魔法的方式模仿巨龙龙息，而巨龙龙息则是他们身体内部产生的物质出现的魔法反应，我们是将这种有形的物质提炼出来，按照颤振炸弹方式储存起来，在需要的时候触发反应。”
盖文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，这种情况仅限于那些巨龙和拥有龙息能力的龙兽，半龙或许也有可能，但是那些通过龙化或者职业能力，后天获得龙息能力的肯定不行。
稍微算计了一下，盖文道：“为我抽调五名拥有制作龙息颤振炸弹能力的炼金师，我另有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