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我们没有说西院!”另外一个妇人上前补充。
顾沐云盯着王婆子,一字一句道:“我只记你们四个人在胡说八道,不管说了什么。”
说完转身就走,没有再听人解释。
几个妇人顿时垂头丧气,暗自后悔背后说话被人抓住。
王婆子不服气,还跟其他人鼓劲:“我们说的都是实话,谁叫她爹干出那些见不到人的事。”
有个妇人只感觉自己被连累,对惹祸的王婆子气道:“王嫂子,本来我们没说啥,就你非要说她爹那事,这不是在害我们吗?她现在跟杏林堂走得近的,以后我们家找郎中肯定要求人了。”
王婆子不以为意:“这镇上又不是只有她懂扎针,别的郎中一样可以看病。”
这能是一回事?
几个妇人刚才有多开心,现在就有多郁闷,只能蔫蔫回家。
王婆子黑着脸,对顾沐云走过的方向啐了一口,她对这个假男人真是快恨死。
自从芳草去过金针堂看眼就勾野了心,稍微看不住,那贱人就往外跑,现在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。
王婆子越想越气,回头对店里喊:“小二子,你把麟哥儿带回老家去住几天,我不喊你,你就别回来!”
芳草不听话,就别想看见孩子。
王家二子擦着鼻涕从里面出来,不悦道:“又要我带麟哥回去,老宅那边又冷又不好玩,麟哥要哭。”
王婆子瞪他:“院里不好玩,你就带他出门玩,反正不许回来。陪麟哥小心点,再偷着去看戏,我打死你。”
王家二子嘟嘟囔囔:“真是烦死了!”
要一个才十岁的大孩子带两岁多的小孩子,还真是耐不住这个心。
另一边,顾沐云大步走着,翠青小跑跟在旁边,气得小脸通红:“小姐,那王婆子真是越来越讨厌,真不该给她家治病。”
顾沐云无所谓道:“我们不给她家治病,她就会喜欢我们?想讨厌一个人,随便就能找到理由。”
别人不提顾廷柏,就王婆子提,还激动得不行,就像顾廷柏冒犯的是她一样。
自己治不治眼,她都会嚼舌根,顾沐云觉得这已经不是自己的原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