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那个坐在第三排第四列是户部尚书的小女儿,她深得徐大人真传,如今才十七岁,今年八月的乡试她会参加,不出意外她定会桂榜有名。”
云栀看向那名女子,眉眼间和徐仕凌有几分相似。
她的父亲当年可是状元郎,不知她又能走到何处。
继续前行,赵祭酒又介绍了几位优秀的学子。
看完这几间教室后,赵祭酒带着云栀朝那些神童的教室而去。
“陛下,坐在第一排第二列的那个小女孩是三年多前来的,她父母都很明智,之前也会让她去学堂读书,只不过家里没余钱支持她参加科举,知道我们国子监招人,觉得这是女儿的机会,很是放心地交给了我们,如今才十岁已经是个小秀才了。”
“是那个过目不忘的?”
“对,她是第五个过目不忘的,只要看一遍就都会背,这个于她参加科举很有利,只要她能融会贯通,定是能参加后面的殿试。”
云栀轻轻点了点头,收回了视线。
这个女孩在学习上确实厉害,只是综合而言不适合做帝王,不过确实能做一个忠心耿耿的大臣。
又走了一会儿,两人来到一间教室的窗户前。
赵祭酒一脸激动地指着一个孩子,“陛下,就那个,第一排第三列的那个女孩子,那个是我们才招收进来没多久的,叫祝宁。”
“您别看她九岁才童生,但才学了一年就成功通过府试成为童生,而且现在县试和府试都是案首。”
云栀透过窗户看着这个熟悉的身影,两年不见,她长大了不少,脸上也有肉了。
小姑娘还挺努力的。
“才学了一年?”
赵祭酒以为云栀对她感兴趣,于是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。
“对!她之前是一个乞儿,前年三月底进入的育婴堂,第二年的县试和府试就拿下了案首,如今就只等第二年的院试了,不出意外她是一定能过的,甚至说案首也很有可能,到时候她就是小三元了。”
“是不错。”
好像是得到共鸣一样,赵祭酒说的更激动了。
“陛下,您都不知道,不管您给她塞多少知识她自己都能消化吸收,如今我们这儿的夫子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