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一名武场教官快步奔来,少族长,您怎会到此?
张寒睿凝视着眼前的教官,缓声道,“我来学武堂上课。”
这名教官闻听少族长所言,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,少族长,大长老莫非为您寻得了更为出色的教官何老师,您无需来学武堂的。
“难道只因我是少族长,便应独享族内资源不成?亦或是这学武堂无法教授于我?”
此二语一出,那名教官额头霎时布满汗珠,“岂会,岂会。”
“告知我此处的教学时间,此外,这两日安排我与晚晚入最初学文的班级,今日下午,我便在练武场了,好了,你且去忙吧。”
这名教官无可奈何,只得应了一声,旋即匆匆向武学堂管理层禀报。。
罢了,我已知晓,你如此安排即可,至于族人如何教导,少族长亦当如此。
然
教官尚欲言,那人径直打断,休要多言,一视同仁,于学武堂中,并无族长长老之分,在此学武堂修习,唯有学生这一身份,少族长断不会动怒,若他连此等觉悟都无,下一任族长从族内另选一人便是,好了,下去安排吧。
教官只得颔首,应下了,
不多时,这些从外聘请之教师皆已知晓。他们并未在意,只是时常慨叹,此乃何家族,无论教授何物,皆能学得极快,且能举一反三,
且在此处,他们能得见自上古流传而下之古史,且历朝历代皆记载甚详。当然,他们于此之待遇颇高,一月可得五十块钱,正常教学之休息日,每月有三日可与家人相见,当然,此皆需张家人统一安排出行。当然,那些家中有孩童者,亦可来张家之学武堂修习文化课,武学课张家人是不教授的。
观演武堂这边,张寒睿很快便融入其中,与众人一同学习。
而张汀晚直至夜晚方才堪堪醒来,她亦颇具毅力,别看平素行事不羁,爱玩,然该学之知识皆未落下。
因张汀晚尚年幼,故这几日未去学武堂。
哼,可恶之寒哥哥,醒来便去了学武堂,也不陪晚晚玩耍,只知读书习武,除却读书习武,闲暇时便是抬头望天了,真不知此等怪癖从何而来。
张海冰听着自家闺女坐在那里,小手托着下巴趴在桌子上,絮絮叨叨。好了,出去看看你的寒哥哥回来否,我去做饭了,言罢,转身去了厨房。
知晓了母亲的意思,张汀晚应了一声,便起身朝学武堂的方向行去。半途,遇到归来的张寒睿,张汀晚也不顾男女有别,一下跃上张寒睿的身,动作甚是娴熟地来到他的后背。看着这熟悉的动作,想必是长时间练习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