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我这老毛病可还能治?”老妇人有些紧张地问。
“能治!”孙良义收回手,开了一副方子,“按照这个方子抓药,吃上半个月,药到病除。”
“先生,您真是活菩萨啊。”老妇人有些激动。
说着,老妇人就要给孙良义跪下,孙良义忙将她拦下,“使不得。”
这两日,孙良义为了见到陆昊阳,遵循他的命令,沿着和平街一路义诊,留下了不错的名声。
孙良义收起诊箱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起身朝另一家走去,还差三家就诊完一百位患者。
这时,孙良义手机又响了起来。
“混账东西,说,什么事?!”
孙良义接起电话,语气不善。
五号院这边,孙彧开的外放,孙良义的声音让他脸色有些尴尬。
“父亲,我在万爷这里。”孙彧赶紧提醒了一声孙良义。
“那又怎么样?”孙良义根本就不把万爷放在眼里,“他宝贝孙女的病只能吊着,想要治愈,我没那个实力。”
“父亲,有个大言不惭的小子开了一副方子,说是能够治朵朵的心病。”孙彧知道自己父亲什么脾气,也没多说废话,直奔主题。
“什么?绝对不可能!”孙良义一惊,开口便否认了孙彧的话。
“朵朵的心病是先天心病,不可能有人……”话说到这里,孙良义脑海瞬间浮出陆昊阳的模样,话也戛然而止。
孙彧对万里疆道:“万爷,您也听见了,我父亲说朵朵的心病根本不可能有人医治。”
“混账东西,我什么时候说了!”孙良义回过神,对着手机开口大骂。
“父亲,明明是您刚刚说的。”孙彧有点傻眼,人家都是坑爹,孙良义这是坑儿子啊。
“若是有人能治,或许有一人可以。”孙良义话锋一转。
“何人?”万里疆忍不住开口。
“告诉你,你这老东西也不知道。”孙良义似乎对万里疆有意见,脾气并不好。
“父亲,那人的方子里有两味药,一味是蟾酥,一味是碎星子。”孙彧瞧着万里疆冷下脸去,忙又开口补充。
“蟾酥?碎星子?”孙良义眉头紧蹙,这两味药可都是实打实的猛药。
“我一会儿过去,等着!”
说完,孙良义挂掉电话。
一个小时后,他诊断完最后三个患者后,才来到五号院。
“父亲,您可来了。”孙彧讨好地看着自己父亲。
“混账东西,不好好在京都研习医术,来滨海做什么?”孙良义见面就怼孙彧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。
“我这不是担心您老身体么。”孙彧讪讪地笑了笑,显然十分畏惧孙良义。
“孙老头,这件事算帮我一个忙。”万里疆冷着脸,“你帮忙看看方子有没有问题,回头我把你觊觎很久的那株三百年的雪参送你!”
孙良义一听,脸色拉了下来,“谁觊觎了,不就是一株三百年的雪参么,我才不喜欢!”
嘴上这么说着,孙良义眼中却露出喜色,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,回头不许抵赖!”
“药方呢?拿来我看看。”
孙彧忙将药方交给孙良义。
孙良义看到第五味药材的时候,眼中便露出了凝重之色。
万里疆、孙彧和阿勇没人敢打扰孙良义。
药王孙思邈这一脉传承数百年早已没落,好在到了孙良义这里出了个圣手。
所以,孙良义在中医界,圣医堂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和地位。
“父亲怎么看这么久?”
孙彧腰疼的厉害,心里暗暗腹诽。
从孙良义接过方子,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,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方子么,怎么要看这么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