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走,房子又安静了起来。客厅里点的是煤灯。坐在沙发上面色清冷的男人,动了动,旋即屋里陷入了黑暗。
霍敬渊吹熄了煤灯。
“你干嘛?”
黑暗里,温辞清楚的看见霍敬渊向自己的方向靠近。下一秒,温热的气息,萦绕在她的鼻吸间。
温辞伸手捏住男人的耳朵,亲昵地摩挲着他的耳垂,勾唇浅笑,视线瞥向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,不急不缓道:
“霍同志就这么迫不及待吗?”
“你说呢?”
男人的嗓音低沉,像是在极力克制着。
耳垂传递的触感,让他破功,单身托着她的后脑,俯身吻了上去,旋即握着温辞的腰肢,将她抱起。
边吻边朝房间走去,安静的房间里,亲吮声显得格外大,两具灼热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,极其暧昧。
刚开荤的男人忍了几天,实在是忍不住了,再次像饿了几十年的狼似的,但这次他有轻重缓急。
不再像第一次那般粗鲁,他更注重温辞的感受,将人困在怀里,边亲边问:“阿辞,给我生个孩子吧。”
与他同龄的战友,娃都能打酱油了。
而他才刚结婚。从前也没想过要和女人生孩子这件事。面对姥爷这场包办婚姻,他是打心眼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