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23号?是不是早了点儿?”傅浩喆抓住陈楚楚冰冷的手握着,“我每年都在是过年前一天回去,到了刚好吃年夜饭,初二就回部队。
这么早回去太无趣,要不我去你家里住几天怎么样?”
陈楚楚吃惊,她没想到傅浩喆过年都不爱在家里待着,回去吃个年夜饭,陪爷爷两天就走。难怪他说想要个自己的家,父母的家估计没给过他什么温暖。
“去我家待几天,也,不是不可以。问题是你爷爷知道了,会不会怪你?”陈楚楚为难地问。
傅浩喆脸上的表情极其凝重:“怪是肯定会怪的,只是我真不想那么早回去面对那一大家子。就算整天跟爷爷待在一起,还是不可避免地要跟他们接触。
我不想看见他们,想从那个家分割出来,等爷爷走了,我就再也不回京都去了。”
在说这几句话时,他脸上流露出一丝刻在骨子里的悲伤。不是刻意流露出来的,而是不经意间让悲伤释放。
一向在外人眼里坚强如钢铁般的男人,内心深处的某一个地方,堆积的不是幸福,而是悲伤。
看见这样的他,陈楚楚非常心疼。
办公室里没人,她伸手抱住了他。
心头一颤,傅浩喆随即将人搂在怀里,闭上眼睛,感受怀中温暖。
这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