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轻羽拿着仪器赶忙跑回房间，男人表情难受得缩在地毯上。
“叶瑾翊！”
杜轻羽跪在男人身边，捧着他的脸，掀开他的眼皮。
眼神有些涣散，但还清醒。
忽然男人神色阴厉，翻身压在杜轻羽身上，虽然有地毯缓冲，但她的头还是咚得嗑出了很大的声响。
叶瑾翊掐住女人的脖子：“你是谁！”
他的手越来越用力，杜轻羽无法呼吸涨红了脸。
过量毒品与解药结合的副作用，让男人视觉和感知出现一定障碍。
女人双手试图掰开掐她脖子的手，艰难开口：“叶瑾翊，我是杜轻羽。”
男人似乎在思考这句话。杜轻羽？叶瑾翊？好熟悉的名字。
他的头好痛，一想这个问题就好痛。
叶瑾翊空闲的那只手捶打着自己的脑袋。
一瞬间的清明，叶瑾翊看着被自己快要掐窒息的女人，赶忙松手。
杜轻羽终于可以呼吸，同样难受得缩起身体。
她的脖子上留下了很深的叶瑾翊的五指印，还有她自己挣扎时指甲的抓痕。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叶瑾翊抱着杜轻羽不停道歉。
杜轻羽回抱叶瑾翊艰涩开口：“没关系。我说了会救你，就一定说到做到。”
两个人就这么躺在地毯上，叶瑾翊突然站起身，直接拽着杜轻羽往屋外走。
杜轻羽脚都没站稳，踉踉跄跄跟着他向前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儿？”杜轻羽用力拉住叶瑾翊。
“你现在出去。”男人嘴唇发白，声音都变得颤抖，“我不想伤害你，也不想让你再看见我狼狈的样子。”
“不行，我必须留下来，我要看着你。”杜轻羽坚决地说。
叶瑾翊眸光更加深邃，喉咙滚动，但说出的话同样坚决：“你不能留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