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刻意地压低了嗓音:“没事的,哥、嫂子,我刚刚就是有点晕船,我坐一下就好了。”
说完话,就垂下了眼睑,不敢和两人对视,生怕被他们看出什么异样。
然后她却忽视了来自头顶的目光,她那些小表情早就被孟鹤忱所一一熟知。
所以在她说话的时候,通过一些很细微的神态,已经被孟鹤忱看出了阮梨的一些心虚。
但孟鹤忱没有立刻拆穿,只是静静看着阮梨的表演。
孟廷晏知道晕船的滋味,很不好受,便有些担忧的说道:“要不还是吃个晕船药吧。”
“啊、”阮梨愣住了,灵感一闪,急中生智的说道:“好像快到了吧,要不先不吃了。”
从小到大,她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