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高见，就依父亲的。”贾秦笑道。
绛县县衙之中。
“将军，可恶的白波贼，把周围村庄抢掠得一干二净，村民的粮食，鸡鸭猪牛羊等无一幸免，这下子，那些村民还怎么过啊？”
“现在，他们还在城下叫嚣，可恨可恨啊！”
县令毛索恨恨说道。
牛辅知道，这县令是要他出城打白波贼。
这白波贼也确实可恶，根本不把他们官兵放在眼里，牛辅也恨不得把他们全灭了。
可是，贼人人多势众，他牛辅没有信心啊。
“由他们叫去，城外是管不了了，我们需要守住此城，倘若此城有失，城内的百姓岂不遭殃？”
牛辅决定据城死守，他才不管城外百姓如何。
县令毛索也只得无奈叹息。
城下的白波军每天都要发动几次攻城，此外就是不停的在城下叫卖，声音响彻城中。
但牛辅依然紧闭城门死守。
这样持续了几天后，这天夜里，城门突然被打开，白波军如潮水般涌进了城里。
原来，白波军竟然挖地道进来了。
之前的攻城和叫骂都是在迷惑牛辅。
牛辅慌忙领军抵挡，可最终没能把白波贼赶出城去，白波贼人众实在太多了，他们根本挡不住。
怕死的牛辅慌乱中带兵逃了。
正如贾诩所料，他们逃往垣曲，准备在垣曲死守。
牛辅骑着一匹快马，周围跟着几百亲兵，还有毛索县令。
他令副将在后面阻挡白波军，自己率先逃走。
“狗贼，竟然假装叫骂迷惑我，背地里偷偷挖地道。”牛辅骂骂咧咧。
他其实并不在乎这次兵败，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，他并没有痛苦的神情。
他是董卓的女婿，现在董卓掌控着皇宫，虽然他能力不咋滴，但高官是少不了的，这一次的失败也影响不到他什么。
至于那些惨遭白波贼洗劫的百姓，他压根不在乎。
到了垣曲，据城而守，这回防着他们挖地道，看他们怎么破城？稍后去请李傕和郭汜领兵来对这帮白波贼围剿，誓要报这次之仇。
一天后，后边的部队也陆陆续续跟了上来，原来白波军进城后，并不急于追杀他们，而是忙于在城里抢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