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意思？”傅箐雅嘴角扯起的弧度更诡异了，深深的看着姜枳，“就顾勉那孤僻的性格，从小到大身边连异性都没几个，你说，他的心上人会是谁？”
“姜枳，你是真的想不到，还是潜意识里根本不愿意去想呢？”
姜枳认真思考三秒后，终于确定了她这话的潜在意思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？”
“我就是你嘴里的，顾勉的心上人？他是为了我才会一直受制于冕首领的？”
傅箐雅眼中有不甘嫉妒，脸上却露出了报复性的笑容，斩钉截铁道：“没错。”
她从一旁的包里取出了一沓照片，直接甩在了身后的床上，照片瞬间散落了开来，让姜枳能清楚的看到照片上的内容。
是顾勉。
准确的说，是从小到大的顾勉。
小到只六七岁，大到二十多岁，不同的年龄段，不同的背景，唯一相同的，是顾勉跪地垂首的姿势，以及他身上，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旧伤叠新伤，除了一张脸，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。
姜枳瞳孔微颤。
隔着低垂的眼帘，傅箐雅看不清她的神色，却清楚的感觉到了她的沉默。
心中报复般的快感更强烈了，她极尽所能的刺激着姜枳。
“看到这些照片了吧，这就是他不在你视线中时过的日子，挨打不过是家常便饭，在你看不到的角落，他每天都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。”
“听说过蛊王原理吧，就是指通过让蛊虫自相残杀来提升蛊王的能力，这也是冕组织选拔首领的方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