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中满是惊慌：“恙恙，你怎么了？哪里不舒服？”
但入手却是一片滚烫，只见许无恙脸色坨红，眼尾还沁着泪，抬眸看着程妄，眼神迷离。
“唔…阿妄…我…好热…”
许无恙听到程妄的声音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，下意识地将脸紧紧贴到对方的脖子。
程妄在外面等了许久，冬天的风夹杂着寒气。
许无恙一贴上他的身体，那股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他贪恋不已。
他双手连忙环上对方的脖子，小脑袋使劲拱他侧脸。
像是一头无助的小兽，嘴里哼哼唧唧直嚷嚷着热。
程妄也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，许无恙生病的样子他不是没有见过，并不是这样子。
在商场多年，什么风浪没见过？
一些不长眼的狂蜂浪蝶，也不是没有往他身上扑过，不入流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。
当下就知道许无恙这多半是被人下药了。
看着怀里意识不清的许无恙，程妄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一般。
程妄脱下外套将人裹好，飞快地将人抱起往家赶。
“阿妄…我…要死了…好难受…”
许无恙躺在床上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泣音，被那股浪潮折磨得意识溃散。
此时，也只有程妄能开他几分慰籍，身体不停往对方身上贴贴。
衣领也被许无恙自己扯开了好几颗，露出一大片雪白，甚至隐隐还能看到…
程妄看了许无恙一眼，连忙别开目光，喉结上下滑动。
他一只手里拿着冰敷袋，给许无恙降温，另一手拿着手机打电话让医生过来。
然而还没等他放下手机，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人攥住了，还带着一丝湿润。
程妄浑身一僵，低头看去，只见许无恙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，小嘴微张，上面还挂着银丝。
许无恙的眼神迷离，脸上泛着红晕，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起来。
花颜旖旎红，双眸剪秋水，十指剥春葱。
那双洇着红的双眸，就那样可怜地瞧着他，真是要了命了。
程妄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，他努力保持冷静。
深吸了一口气，快速将手抽出，俯下身轻声安抚。
“恙恙，感觉怎么样？你再坚持一下，医生很快就来了…”
许无恙没有回答，只是自顾自地贴近程妄，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那双手还不老实地四处乱摸，小脸贴着他的脖子来回蹭，像只可怜的小猫咪。
“给我…阿妄…”。
许无恙被情欲折磨得哭了出来，伸手牢牢抓住程妄那只要逃离的手。
因为那只手刚握过冰敷袋，还带着冰凉的温度，他迫不及待地就往脸上贴。
程妄也不是没感情的机器人，如今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