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荷无奈叹气。“知道你有钱，但一码归一码。人情债越滚越多，我可还不起。”
“没说让你还。”
霍郁川轻笑出声，忍不住伸手摸她的脑袋。
她一愣，下意识就想躲开，可反应迟了一秒，男人的手已经放到自己头顶。
楚荷只好尴尬的笑笑，想着这会在躲开有点显得太矫情了，碍于面子也没敢乱动。
霍郁川面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。
他总是这样，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没有坏心思，不忍拒绝的那种。
男人垂眸睨着她，低头凑近，一本正经的问：“你觉得我怎么样？”
楚荷看他认真的样子，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她抿抿唇，说：“你很好啊，很不错。”
霍郁川闻言，嘴角勾起更深的笑意，又问：“就只是‘很好’吗？”眼神带着一抹玩味，口吻却无比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