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现在担心也无用。”安爹爹压下愁绪,重新散发笑颜。
“得了,回吧,看看珏儿醒了没,都怪你……”
“好好好……我真错了……”
随着落日余晖,两口子回府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,影子亲密无间,随着风动,慢慢消散。
安玉这边拉着闫天泽出府后,正好安大的马车也已经备好了。
因着灯会还有要送礼品来,所以这次安玉和闫天泽就没有走巷子里的小道来,而是坐着马车走官道。
“咱们先去悦福楼等着月哥儿他们吗?”
安玉靠着闫天泽的胳膊,听着车轮的滚动声问道。
昨日回来后,闫天泽便将朱燚和冷月约他们去灯会的事说了一嘴。
安玉十分高兴对方能考量到他的想法,当时还激动得抱着闫天泽好一通撒娇,直把这个还有点宁折不弯的闫天泽干碎。
安玉当场应下邀约,闫天泽是团圆节当天上午差人去送信,说是日落在悦福楼碰面。
现在离落日还有两刻钟左右,他们过去正正好。
“也许咱们到时,朱兄他们已经在等着了。”
闫天泽回道,毕竟以他的了解,朱燚这人还是很守时的。
“也对,月哥儿这人还挺守时的,往时我约上他,他都会提前到。”
安玉拿着闫天泽的一缕头发把玩道。
今日闫天泽没有作书生打扮,穿得也不是儒装,而是和安玉相似料子与款式的衣袍。
都是烟青色的,只不过安玉的衣袍更为华丽,上边绣着不少繁复的图形。
他的则简单了许多,就只绣着些飞禽这些。
但是却意外衬得闫天泽仪表堂堂,和安玉的艳丽反倒相辅相成。
这衣服还是安玉准备的,可以说他也做了些巧思,只可惜闫天泽没有往这方向去想。
安玉正在独自郁闷,便听见小君的声音响起:“少爷,姑爷,悦福楼到了。”
安玉这才从闫天泽的肩膀上起来。
闫天泽揉了揉肩膀,倒是没怎么酸,就是有些僵硬,不过左右他也习惯了安玉这像是没有骨头的挂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