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之之前的要连上大半个月,安玉有些担心。
“小君,收拾收拾,看下给姑爷再送些东西去,这天越来越冷了,怕是不好过!”
安玉拉着小君,离开炭火旁,翻箱倒柜的又收拾了起来。
清哥儿也一同帮忙,等收拾完东西,就又让安大出去一遭。
不仅闫天泽的要备着,书墨也不能马虎,甚至安玉还让府里头负责采买的人,多买些保暖的,有什么动物皮毛手套这些也备着。
当天又送往五柳书院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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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天也太冷了,就是不知还维持多久,往年可不会这般。”
“是呀,我从有记忆起,就没有经历过这般难熬的,你看我这手,又红又肿的,定然是冻伤了。”
“我也是,我也是……”
闫天泽和朱燚将手怀揣在袖子里,走在前头,听着后头的学子们在抱怨着天气的恶劣。
“闫兄,你还能坚持得住不?”
朱燚见闫天泽那惨不忍睹的样,有些不忍,要是坚持不住还是先回去为好,府里的条件还是比书院的强!
看着闫天泽冻得紫红的耳朵,朱燚庆幸自己京城来的耐得冻。
“没事,还有三日,我能顶得住!”
闫天泽牙齿都要打架了,但还是死咬。
主要是都已经坚持了十来日了,不差这三日。
刚开始很难熬,现在适应了,除了冻伤的地方又痒又疼,其他的倒是还能顶得。
“真不知今年为何会这般冷,都要比京城还要冻人!”
朱燚缩了缩脖子,试图将脖子上围着狐裘围脖堵得紧些再紧些,免得寒风穿入,但事与愿违。
闫天泽真想问只今年冬日这般夸张吗?
他还以为只是他刚穿过来,还不适应这大历朝的天气,才这般水土不服,适应不了,需得个过程。
但又怕一问露了馅,毕竟他相较于朱燚在玉都府城待的时间更长。
闫天泽只能顺着朱燚道:“也不知今年怎的,你看看还有哪个没有手脚长疮,就连你也不得幸免。”
朱燚伸出手看了看,被风这么一吹,快如闪闪电般缩回袖子里。
“也是,自幼时起,我就没有长疮了,真是稀奇。”
朱燚口气倒是有怀念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