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你别哭啊,那老子要你给老子报仇总行了吧。”
其实楚惟哭并非因为听到自己爹不用自己报仇,他只是想起初学武之时,他爹问他为何想习武,他拍拍胸膛说,希望能做想做之事,救想救之人。
可是瞧瞧他在落光城那几年,偷鸡摸狗招摇撞骗的事没少干,大恶不做小恶不断,要是他爹还活着,知道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,能追着他打三天三夜,他甚至现在还揣着死皮赖脸从叶风阑那里拿来的玉牌。
楚惟把玉牌掏了出来,然后和楚冠北同时愣住了。
他怎么会在幻境中的自己身上掏出这块现实中叶风阑的玉牌。
“你这是哪儿来的?”
楚惟脸不红心不跳:“捡的。爹,你认识吗?”
楚冠北从楚惟手中拿过玉佩,酒一下就醒了,面色凝重道:“这是影卫的令牌,还不是一般影卫,你从哪儿捡的?”
楚惟支支吾吾:“就……路上。”
“路上?哪个路上?”
爹,有些事别问太细。楚惟左顾右盼,然后随手一指:“就那边。”
楚冠北黑着脸往楚惟指的方向去,楚惟怕自己这不知轻重的爹把叶风阑的玉牌给捏碎了,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