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周虚在连着踢下两人后,心情愉悦的回到了凉亭里,和钟老说起了一些有的没的。
而此时山脚,楚惟用手挡着额头阳光,“什么情况?”
“有落石?”
花明野也用手挡着没有眼罩那边眼睛的阳光。
宋归时笑着说:“你们俩可以治治眼睛了。”
“吃饭了。”
正好这时刘纹平大喊了一声。
宋归时道:“看,大夫来了。”
楚惟和花明野竟同时翻了个白眼,三人回到院子里,叶风阑刚从药桶里出来,湿透的头发粘在脸颊上,水珠顺着下颚落在地上。
他就这样虚虚地依靠着门站着,看着小舟兴奋地在院子里跑着,追逐着蝴蝶。
那蝴蝶的翅膀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冶的花色。
见三人回来,刘纹平把卖相吓人的菜放在桌子上。
楚惟望了一眼暂且称之为菜的东西,问身后两人:“谁敢第一个吃?”
“大夫得最后吃。”
两人还没回答,刘纹平就先抢答了。
说着,他就被烟熏火燎呛的咳嗽了两声。
这言外之意不就是要是他们被这菜毒死了,还能有个人把他们救活。
楚惟打了个寒颤。
“刘纹平,你还是别学做菜了。”
不是来了毒宗就得制毒的啊。
花明野退缩了,“要不我去把那个丫头骗来尝第一口吧。”
不是他们不想尝试。
有的人做菜,不仅卖相好而且口味佳,有的人做菜虽然卖相难看,但细品入味了,尚能入口,但刘纹平做菜,不仅卖相难看,而且苦的可以入药了。
入味和入药,还是有区别的。
“死独眼,你又想害我!”
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,几个人熟练地往围墙上看。
毒萝一如既往赤着脚,不知何时坐在了围墙上。
她站起来,脚尖轻轻一点,平稳的落在──花明野的脚上。
狠狠踩了一脚。
“你干嘛!”花明野一把拽住毒萝的辫子。
毫无怜香惜玉,全是仇恨。
“你再不放开,今天晚上你就往你哥哥药桶里下毒。”
花明野咬咬牙,松开手,把自己的脚从毒萝的脚下抽了出来。
在两人身后的宋归时却突然笑笑,“不要在饭前打情骂俏哦。”
“我只看出来打和骂,”楚惟道,“怎么这花明野和谁都能打起来。”
“因为他还是个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