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,我们的第一批有自己品牌的酒,‘水手’牌低度纯粮食调和酒,到货了。
这次量小,我派人直接从关口把货用车拉过来。
整整两大车,够这酒吧消化一阵子了。
酒吧也焕然一新,到处张贴着‘水手’的宣传画。
停了好几天的雨再次纷纷扬扬落了下来。
外面天色已经全暗,唯独地面、屋顶上等细雨敲打的地方泛起雾气,还微微亮着,夜间视野范围内上半部是黑暗,下半部反而明亮。
不期而遇的客人,伴随着蒙蒙细雨在酒吧降临了。
‘客人’是举着伞来的。
他们一共三个人,为首的是正中那名身材矮小的人,穿着黑衬衫,明显有点老派而考究。
居然还戴着礼帽……除了装饰作用外没有任何其它作用。
这是一名老人。
从礼帽里露出的头发全部花白,一丝不苟地全部向后梳着,没有胡须,他的年纪应该很大了,脸上到处都是深深的褶皱,眼皮耷拉在下眼睑上。
“听说这里有一款新酒,大国品牌,好山好水出好酒,值得品尝。”老者的声音也非常苍老,然而吐字很清楚,说话的方式有点优雅贵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