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闭的地下,一排整齐的棺材静静地摆放着。
有一个棺材盖掉落在地上,苏晓雪逐个检查了其它的棺材盖与棺材之间的裂缝,发现没有移动的痕迹,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只跑了一个怒狮!”苏晓雪长长舒了口气。
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些棺材,我们就走了出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们出门看了一下积雪,已经只有脚脖深了,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好,于是我们急忙出发,唯恐再下雪将我们阻隔在这里。
天气阴沉沉的,风刮在脸上刺得皮肤生疼。
但我们顾不上这些了,只想离开这个地方。
一直走到下午两点多,我们一大伙人才穿过这个深山老林,到了大路上。
之后乘坐长途车到了机场附近的宾馆,我们一伙人才分开。
一路上,苏晓雪反复叮咛那些人要保密,不要声张,否则会有大麻烦。
那些人被吓得够呛,也弄死了人,现在死里逃生,也不想惹麻烦。
这件事情,就像从来没发生一样。
这次诡异离奇的遭遇,险象环生的处境,光怪陆离的事情,神秘莫测的表情,终于不会再出现了。
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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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鹿将蛋糕放在桌上:“小丹,你要的蛋糕……”
冯小丹上身是白色的T恤,T恤上还画了两只可爱的卡通眼睛,只不过T恤有些短,都没挡住她的肚脐,露出了她平坦的小腹还细细的小蛮腰。
小丫头下身是一条蓝色热短裤,热裤下是白色的筒袜,筒袜的上端是蕾丝边,看上去很是养眼。
冯小丹从沙发上跳起来,高兴地切蛋糕。
“大家来吃蛋糕啊。”
罗姿摆了摆手:“不用了,太甜了,我怕吃了发胖。”
“太好了,谢谢你们了,这就算帮了我大忙了!”冯小丹说着,用刀叉割开一块蛋糕吃起来。
我们几个人相视一笑。
房间内充满了欢快的气氛。
罗姿停止了笑声,将脚丫盘在沙发上,一脸严肃地看着我:“阿哲,这几天你们干什么去了?”
可能因为之前喝酒多了,我口渴得厉害,从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,一饮而尽后,才想好了说辞:
“我们联系业务,开拓市场,哪像你,有个铁饭碗,整天把饭碗弄得‘叮当’响!”
好在罗姿也没追问我。
就在这时,洪莉打过来电话:“阿哲,你个龟儿子,死哪里去了?苏晓雪在医院里,住院了。”
啊!
我一下子惊呆了!
苏晓雪来的时候还好好的,怎么就住院了?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她身子不舒服,还没查出原因!”
“哦,我马上过去!”
挂断电话,我们一伙人就往医院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