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大人忠心为国,辛苦了!”崇祯点了点头说道:“此时海船可还在?”
“都已准备妥当。”冯元飏赶忙说道:“不过臣因身体有恙,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不理军事。在得知闯贼包围京师之后,部分水师将士可能不会听从我的指挥……”
冯元飏微微欠身,脸上露出担忧之色。
“无妨!”崇祯摆了摆手,沉吟片刻后说道:“冯大人,你觉得这天津城可守否?”
众人都静静地等待着冯元飏的回答,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。窗外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似乎也在为这艰难的抉择而担忧。
“不可守!”冯元飏斩钉截铁地说道,他用力挥了一下手。
“为何?”
“天津离北京太近,大顺军转瞬即至。而且天津城没有北京城那般坚固,再加上如今满城军民人心惶惶,所以不可守!”冯元飏解释道,神情严肃,眉头紧锁。
“你们觉得呢?”崇祯看了看李若琏和金铉问道。
“臣等附议,天津不可守!”
“陛下不应在此停留,而是应前往南京整顿军马,重振河山!”一旁的冯铠章忍不住说道,语气急切。
虽然心有不甘,但崇祯知道此时留在天津不可取,但刚才冯元飏问他是走是留,不留在天津的话可不能由他先说出口。
“既然大家都说要走,那我们就直奔南京吧!”崇祯叹了口气说道:“只是这天津城……”
“此时不可计较一时之得失,”冯元飏躬身说道:“只要陛下到了南京,天下局势仍有挽回的可能!”
正说话间,有家丁来报:“有官府之人正在组织各家各户张贴民顺标语,城楼已经竖起天佑民顺的大旗!”
“这原毓宗还真是迫不及待啊。”冯元飏恨恨地说道,脸上露出愤怒之色,他握紧了拳头。
此时,府外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嘈杂声,仿佛在提醒着众人局势的紧迫。
“陛下,事已至此,我们不能在此耽搁了,还是早做打算吧!”李若琏上前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