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久居上位,生来便是储君,那股自带的迫人气场,哪怕是不说话,一个冷淡的眼神扫过去,也能叫人吓得后脊背发凉。
几乎没人能承受的住谢祁的不怒而威,哪怕是平日里跋扈的萧侧妃。
但有一人却是例外——
那小女子,回回嘴上说着不敢,但行动上却丝毫不知什么叫畏惧,贴他贴的那叫一个紧,情话张口便来。
与此刻俯首跪在他跟前,瑟瑟发抖求饶的胡良娣,简直是天差地别。
谢祁没再多看一眼,只是在迈腿往外走时,忽的顿了下脚步,往暖榻的案几之上看了眼。
福禄马上会意,上前命人将那碗并未碰过的杨枝甘露给收到了食盒中。
看在杨枝甘露的份儿上,谢祁淡漠如霜的容色才算是缓和了些许。
“做好你该做的,再有下次,孤便不会这般好说话了。”
留下冰冷的一句威胁后,谢祁便迈开长腿走了出去。
谢祁的心情其实并不算怎么好。
原本来飘絮阁,也只是为了避开缠人的萧侧妃。
否则以萧侧妃的缠人劲儿,必然会被她纠缠的头疼。
原本以为胡良娣是个安分的,但显然,后宫中的女人,各个都使尽手段,恨不得生扑了他。
当然,谢祁很清楚,她们看中的并非是他这个人,而是他太子的身份。
都是一群驱义逐利的庸脂俗粉。
直到太子离开了,诚惶诚恐的胡良娣才被丹桂给搀扶了起来,她竟是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“太子既不是要留宿,又为何要随本宫来飘絮阁?他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