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我知道，你小声点！”许二茂忙抬手拦着小程。
等噤声后，又瞅了眼院子，确保没人，才继续道：“走私嘛，谁都知道是犯法的，可在利益面前，人性都经不起考验，何况什么法不法的！”
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，“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小程哼一声：“我能怎么办，随着开放，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，走私犯也越来越猖狂，”
“前几日上面开会还说起这个，让我们一线部门多配合工商局，一旦抓到那些祸害，绝不轻饶！”
“这样啊......”许二茂眼中闪过笑意，慢悠悠地喝起了茶。
小程跟在许二茂屁股后面十多年，见对方这样，脸上露出笑意。
“二哥，你是不是......还知道些什么？”
许大茂没说话，只耸耸肩，把茶杯放在茶几上。
小程明白了，搓搓手，狗腿地将茶杯添满：“哥，您是我亲哥，您到底还知道什么，快说出来，只要小弟立了功，一定......”
许二茂斜了他一眼：“一定什么？”
“一定......”小程思索片刻，一拍手，“您昨天不是说，和大哥的那个房地产公司需要律师吗，我给您推荐个好的！”
他自学法律这么多年，加上父母和云家的人脉，认识了不少这方面人才。
谁是滥竽充数，谁是真材实料，他心里早有一杆秤。
许二茂看着他期待的眼神，轻轻“切”了下：“就算我什么都不知道，你也得给我推荐个好律师！”
“......那倒也是！”
小程无语了，没办法，谁让他在许家的地位最低呢！
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许二茂：“哥，您不能看着犯罪分子逍遥法外啊，”
“再说，对方本来还想拉大茂哥下水，你真的不想报复？我不信！”
“呵呵，别跟我耍心眼儿，”许二茂也只想开个玩笑，摇摇头，回忆起了剧情。
他清楚记得，剧情里，许大茂在一家小卖铺门口给工商局稽查科打电话举报，卸货地点为运输四场，时间是晚上九点。
他不知道具体是哪天九点，但按照刘海中那三人凑钱，然后再进货......
对了，还有一个参照物。
就是傻柱与秦淮茹娄晓娥拉拉扯扯的狗血爱情，算算时间，差不多也就一个星期吧。
只是这话不能直接说出来，何况目前事件发展与剧情早已不同。
期间发生任何改变都有可能。
许二茂眼睛一转，开始分析：“他们拉货的要大货车，咱们四九城有几个运输厂你知道吧？”
“知道！”小程伸出手把手指并拢在一起，“七个！”
许二茂点点头：“海关那边不能打草惊蛇，只能从运输厂入手，而跟海关合作的，有几个运输厂？”
小程想了想：“三个，运输三厂，运输四厂和运输六厂！”
“好，你再想想，”许二茂循循诱导，“咱们这里离哪个厂最近？”
小程眼睛一亮：“运输四厂！”
不等许二茂再开口，小程便自顾自地继续分析：“既然刘海中和大茂哥都能在附近饭店遇见那个走私犯，想必交接点肯定就是四厂，”
“而四厂因为效益，基本没什么货物，晚上八点熄灯，所以，他们肯定在八点之后才会进去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