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曼不吃饭了,她推开饭盒说:二开哥,你可不能冤枉我呀?你不在家的七天里,刘好来这里吃饭,严艳姐都在场,我哪里是放任他啦?我不喜欢喝汤水,刘好正好要喝,我怎么阻止?再说,不就喝个汤水吗?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呀?
陈二开见刘曼还没认识到错误,就严肃地说:曼曼,你不懂得男人的心理,男人都是这样,你们女人给他一寸空间,他就会要求你给他一尺的空间。刘好都要喝你的汤,吃你的饭了,这不是你给他的空间太大了,他在得寸进尺吗?
刘曼“通”地站起来了,气愤的细眉紧锁,她说:二开哥,你怎么了嘛?为什么非要把我和刘好联系在一起,我给他什么空间啦?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?
严艳正要说话,被陈二开的大嗓门给怔住了。陈二开近乎发怒地说:曼曼!你没给他空间吗?那他为什么不喝严秘书的汤水?他的双眼为什么只直勾勾地看着你?抢你的那份盒饭打开?他刘好做这些时,你并没有阻止,还依从着他,这怎么解释?
刘曼被陈二开的怒气吓坏了,自从认识陈二开以来,她从未见过陈二开这样对自己大吼大叫的。刘曼委屈地抿着嘴,眼泪都流淌下来了。她带着气愤说:我就不阻止?我就不解释?你吼什么呀?有本事你再去打刘好去呀?
陈二开也把饭盒推开,正要走开时,被严艳挡住了。
严艳终于等到说话了,她严厉地盯着陈二开半天。带着不理解的神情说:陈总这是怎么啦?是不是在外面学习一星期,学会了鸡蛋里挑骨头的技术啦?发这么大火,这哪是你陈二开处世的方法啊!
陈二开没有听进去严艳的话,他烦躁的心,还在继续燃着火苗。
严艳继续说:这刘好和曼曼,本来就相处的很平静,被你这么一说,倒像有什么波浪似的。你又不动脑子想一想,他俩有波浪的话,能做得这么直接?这么明显?刘好还当着你陈二开的面做吗?
刘曼开始低声抽泣起来,严艳走过去,扶着刘曼的肩膀,安慰地说:曼曼,这次,是你二开哥哥不对!姐姐为你做主,好好批评他!
陈二开猛地转身,指着严艳说:严秘书,你是来辅助我和刘曼的,不是来批评这个,批评那个的!你说话,要注意分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