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这么坏!”
剩下三人义愤填膺的说了句,舒月看向贺丹凝:“五色粉经手之后,有什么办法可以验证出来吗?”
“你想试探林意欢?不过,恐怕不太可能,因为我看到她是用帕子包着丢进去的。”
“而且,这件事,她一个人也做不成。”
贺丹凝理智的分析了一下,舒月点头赞同。
这件事是在宫中做的,引她过去的那个太监,看着也不像是会被随便收买的。
林意欢一个人能做,或者说,她敢做这么大的一个局吗?
“这个东西,你可以给太子殿下,兴许,能帮到你们。”
贺丹凝上前,将东西放到桌子上后就要离开。
舒月赶忙喊住她,见她步子停下,她笑着说了声谢谢。
“要不是你早上给我的武器,我怕是早就没命了。”
贺丹凝听着舒月的话,垂眸说道:“不用谢我,是你命大。”
话落,贺丹凝离开了玉泽殿。
“她看起来,也不像是传闻中那般不好相处。”
苏酥开口说了句,今日的事情,她忙前忙后也跟着跑了许久,还跟着她们一起来看舒月。
“贺娘子啊,嘴硬心软,刀子嘴,豆腐心,很好相处的。”
舒月歪头说了句,毕竟对于贺丹凝而言,这学知馆中从未有人给予过她善意。
所以那层生人勿近的外壳,也不过是为了保护她自己而已。
此时的披香殿中,晏行知坐在殿内,手中端着一盏茶,他双腿交叠,姿态悠闲,目光看向被摁着跪在地上的王昭仪。
男人一身玄色衣袍,金丝龙纹绣在衣服上,头戴金冠,面容似笑非笑。
“太子殿下,您私自闯入我的寝宫,就不怕陛下生气吗?”
王昭仪整个人都被摁在地上,狼狈不堪。
她何曾受过这样的苦,这段时日,她被皇后寻了由头,禁闭在宫中。
宠爱早就不敌之前,如今在这宫中,皇帝能不能记得起她都另说。
“你觉得呢?”
晏行知垂眸,轻抿一口茶水,若不是眼前这剑拔弩张的模样,怕是要以为他是来赏花游玩的了。
“马场的事情,你做的。”
“什么马场的事情……”
听到晏行知的问话,王昭仪一瞬紧张起来。
而后就听晏行知嗤笑一声:“孤不喜欢不老实的人,尤其是死到临头还嘴硬的。”
他转动了下手中的茶盏,挑眉看向王昭仪。
“那孤换个问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