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易安坐在司徒宽的马车上,微微有些不安。
她侧首轻声问道:“师父,您可是生气了?”
司徒宽笑道:“没有,师父只是在想是不是应该早些告知你一些事,你就能尽早做打算,也不至于在江家受那老婆子的气。”
姜易安挽住司徒宽的手臂,笑着道:“师父,您多虑了。您啊,现在只管一件事,那就是好好养着身体,等着我师弟给您添个重孙子,其他的事就别操心了。”
司徒宽想起司徒空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叹了一口气道:“他要是有你一半稳重就好了。”
姜易安尴尬的笑笑,她挠了挠头道:“师父,也就是您夸我稳重。嘿嘿嘿...”
司徒宽一愣,随即也畅怀大笑起来。
一个在玉带巷上房掀瓦,一个在司徒府招鸡斗狗,两人还真是半斤对八两,相差无几。
提起了司徒空,姜易安问道:“师父,听闻我师弟被那狗皇帝关在宫里了?”
司徒宽心里一惊,他叱道:“不可胡言乱语!那是当今圣上。”
姜易安沉默一息,淡淡道:“我知道他是谁。”
司徒宽仲怔,他道:“你,你,你是说...”
姜易安点点头,她道:“七月十二那日,我去娘亲坟上遇到他了。回去后我就做了个梦,梦里就是我小时候的一些事,统统都想起来了。”姜易安目视虚空处,双眼微眯,嘴角斜斜一勾,哼出一声冷笑来。
司徒宽的身体猛地一颤,手中的茶碗掉落在地,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