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手上这些事了掉,我提前去江南接你,左右不过十几日。”
“恩。”姜易安乖巧的点点头,原本有些难过,可看到江燮翻出窗而走那一刻还是觉得好笑。
堂堂澜王爷,竟被阿兄逼的成了一个飞贼。
两月后
玉带巷的元德堂挤满了人。
这么冷的天门口也排着一队人,都是来喝热腾腾的姜汤。
药铺柜台抓药的伙计都忙到微微出了汗,看到决明从诊间出来便唤道:“东家,姜老爷今日可来?好几个病人非要等着他看诊。”
决明瞥了眼坐在一侧的几人,摇摇头道:“今日恐怕来不了,昨夜御史夫人临盆,生了双生子,很是凶险,公主与师父都去御史府了,忙乎了一夜。”
伙计点了点头道:“那成,我去同他们说。”
“回头你在门口挂个告示,公主与师父不是每日都来,省得他们白跑。”
“哎。”伙计应声,转身就去忙乎了。
决明看着那排队的人,喝了口茶,又走进了诊间。
元德堂药铺小女儿姜易安是十几年前走失的安喜公主,这皇榜告示一贴,满城哗然。
玉带巷俨然成了一个景点,日日都是人头涌动。
安喜公主喜爱吃的肉包,安喜公主喜爱戴的钗环,安喜公主喜爱吃的鱼...
不用东家、伙计招呼游说,那些来游玩的百姓便都会自我脑补上,玉带巷那些商户的生意可谓是蒸蒸日上。
西城的司徒府
司徒府张灯结彩,红绸漫天飞舞。
几日前,府上嫡长孙司徒空娶了新妇,红喜字都尚未卸下。
松烟挺着肚子,慢悠悠的往司徒夫人院里走,一旁的司徒空还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。
司徒夫人看见松烟,几乎是从凳子上跳了起来。
“哎呀,枝枝啊,娘都说了你不用来,怎还来。慢点,慢点。”她扶着松烟缓缓落坐,看到司徒空那萎靡不振的样子气的瞪了他好几眼。
松烟替他解释道:“娘,夫君昨夜陪着公主去了御史府,御史夫人早产,又是双生子,很是凶险,生了一夜才生下,夫君这刚睡下,看我要来他不放心就跟着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