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说出的那三个名字当中,艾雷算是我的半个邻居。我们曾经多次放学时,结伴而回。
王洋是我的同桌。
还有一个房柱,是班级里的特困生。班主任老师曾经组织过同学们去给他捐款,所以我记住了他。
那是仅有的几个,我能够叫得出名字的同学。
听到了我急中生智的解释后,妈妈的仁慈模样再度消失。“有俩钱不知道咋嘚瑟好了!这家伙给你能的,还请别人吃!”
我清楚的记得,在我说出这句话时,爸爸停止了打我的动作。
这是我直到现在也无法想明白的事情,或许是因为他恰好在那个时候打累了,而且只差八毛钱,我就可以把账对上了吧!
仔细想想,事实更接近于是他打累了。因为毕竟我说出那三大版“纸壳子”时,所换来的输出,是爆发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