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童年里那些复杂的家庭关系的历练下,我察言观色的本事,远超常人。
既然XX怕了,那后面的事,也就好办了。
我快步走过去,想要抓住他的脖领,却因为身高的劣势,只抓住了他胸口处的衣服。盯着他那已经不敢与我对视的双眼,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走廊人多,你跟我来,我问你点事。”
与此同时,我已拽着他的校服,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往了楼梯间的方向。
让我始料未及的是,在拽XX的时候,我甚至都没有用力。他就像一只被吓傻了的猎物般,一边顺从地跟着我用力的方向,一边用颤抖地声音开口问道:“哥,我咋的了?”
XX的这种状态,我可太有体会了。人在恐惧之时,大脑只会一片空白。
一时溜号间,我差点就笑了出来。
为了掩饰我的心软,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,而是看了丁祥一眼。却发现这小子竟然也在憋着笑意。
还好在我的眼神提示下,丁祥第一时间便心领神会,从后面推了XX一把,低吼道:“少废话!待会儿再说!”
其实在跟我前来“滋事”的路上,我已经简单地和丁祥交代了事情的经过。他全程就只说了一句话,“那这小子可挺冤啊!”
丁祥这哥们的三观,一直就挺正的。这可能才是我与他一起相处了那么久的真正原因吧。
在楼梯间的对峙中,XX由于受到了丁祥的威胁,只是瘪着嘴,战战兢兢地等着我的“宣判”。
我本就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