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的所作所为,伤透了她的心。
即便如此,我却不再奢望可以获得她的原谅。
因为我不想再牺牲掉,那个“真实”的自己。
看着她那张“黑”脸,我也实在没有道歉的欲望。
还是那句话,我并不是认为自己没有错。
而是我坚定的以为,自己已经“病入膏肓”,“无药可医”。
可是爷爷站在那里,我便不能随意离开。
因为那会让这个可怜的老头,孤立无援。
看见他的一瞬间,我便猜出了事情的原委。
一定是爷爷找到了二舅,想求借二舅之口,使妈妈可以给我开扇“偏门”。
正犹疑间,“老头”开口道:“你二舅让你过去,你就过去啊!还在门口站着干嘛?”
“一旦妈妈再骂我,或者有一丁点拒绝的意思,我一定起身就走。”依言坐在二舅身边的时候,我这样想道。
“我还是那句话,孩子再怎么有错,你换锁就是不对!现在孩子回来了,你应该再给孩子一个改正的机会!”二舅的语气很坚决,似有批评的意思。
在眼角的余光里,我看见妈妈扭过了头,不去看任何人。在她视线所及的位置,仅有一只坐在“钱堆儿”里的“貔貅”。
她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