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十一点啦?”
也好,一顿顶两餐。吃过饭又把两小黄小黑喂了,跟着就在村里头溜达起来。来村里已经快一个月的了,跟村民虽然不熟悉但也认出个样,反正喊上一句阿婶阿姆阿公之类的准没错。
路过陈鸿鸣家,那傻寡妇又抱着那只大白猫独坐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天空傻笑,忽然看向她,那眼神很奇怪。
没想明白的时候,她婆婆已经出来拉着她回去,眼神中居然流露出恨意,但很快消失不见。
“应该没看错,只是……”
“哎呦姑爷呀,怎么回事阿这?”
思绪被打断,回头一看,原来是那天在村活动中心内见到的王福来。
“是来叔阿,就磕碰了一下而已,这么早就去摸几把?”
“磕碰了?”显然王福来有些不大相信,随后低声的说,“是赵家不?跟我说,我给你报仇去。”
“真磕碰的,先走了啊。”
溜达一圈下来,十个人碰到都问他一句,“咋搞的。”
他越是说磕碰的,他们反倒是越不相信,估计心里头都往赵家给他的报复想去了。
他觉得这样挺好的,让他们埋下一颗种子,你们瞧瞧,以后你们就这样被对待了。
叶楚天还一天三趟的往村里头串,特别是村活动中心那,还给赵明亮送个烟呀什么的,并且说着一些软话,给别人一种错觉他头上那口子就是他弄的,怕事来求饶。
这下村里头可就热闹了,议论纷纷的,搞到赵泽天一回家就抓着他儿子狠狠的教训起来,“你特么的有脑子没,换届在即,你弄这些事出来?”
“爸,我真没打他呀。”
“真没?”
“真没,会不会是五叔啊。”
赵明亮委屈一逼,怎么好端端的扯上他来了。
“没就最好,还有几个月时间,别节外生枝。”
“板上钉钉的事要那么紧张干嘛。”
“板上钉钉?你当你老子是镇书记啊,刚给你擦完屁股,你要再弄点事出来自己去解决。”
一想起这事,赵泽天又一阵恼火,十几万又不见了,正要刷两巴解解气,人给跑没影了。
傍晚收到了快递,刚拆开村里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锣声,走出来看看,很多人再拿着水桶胶盆的往内山跑去。
“福伯,咋回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