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橓的府邸里,此刻正上演着一场“暴风雨”。李橓气得满脸通红,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火鸡,在大厅里来回踱步,对着黑衣人首领就是一顿臭骂,那骂声简直要把房顶都掀翻了。
“你们这群废物!我们在镇北军中没有自己的人,这怎么行?我们的计划怎么推进?啊?”李橓瞪大了眼睛,怒目圆睁地吼道。
黑衣人首领低着头,大气都不敢出,被骂得狗血淋头,就像一只被雨淋湿的鹌鹑。
这时,旁边的狗头军师眼珠一转,赶紧凑上来说:“大人,别急啊。咱们要是安插不进去人,那就收买他们。您想啊,镇北军穷得叮当响,哪能都是铁板一块呢?只要银子给够,还怕没人动心?”
李橓听了这话,停下脚步,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,像是在思考这个办法的可行性,哼了一声说道:“哼,这事儿你可得给我办好了,要是再出岔子,我拿你是问!”
而在另一边,摄政王李天佑的府邸里也是一片混乱,简直是鸡飞狗跳。李天佑气得暴跳如雷,对着一群手下大骂道:“你们都是一群废物!这点事都办不好,我养你们有什么用?”手下们都战战兢兢地低着头,不敢吭声。
与此同时,在庭州的工坊内,却是一片热闹又新奇的景象。何士来在工坊里忙得不亦乐乎,正指挥着工匠们制作香皂呢。只见一个大锅里正熬煮着皂角,咕噜咕噜地翻滚着,就像在演奏一首欢快的乐曲。旁边的另一个大锅里则熬着猪油,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油腻香气。还有几个工匠在研磨草木灰,那认真的模样就像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。
何士来拿着一把玫瑰花,按照一定的比例,把玫瑰花倒进了熬皂角的大锅里。瞬间,一股迷人的香气扑鼻而来,弥漫了整个工坊。
“哇,什么东西这么香啊?”吉木阿兰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,大眼睛里满是好奇,东张西望地寻找着香味的来源。
她一下子就冲到了熬煮皂角的大锅旁,那速度快得就像一只发现了胡萝卜的小兔子。她二话不说,拿起勺子就盛了一勺锅里的液体,举到嘴边就要喝。
何士来眼疾手快,一把夺过勺子,大声说道:“你个傻妞,啥你都喝啊?这东西可不是喝的,你要是喝了,保准得把你肚子里的馋虫都给毒死。”
吉木阿兰一脸委屈,小嘴一撇,嘟囔着:“哼,不喝就不喝嘛,你干嘛这么凶。那这是什么呀?”
何士来无奈地摇摇头,笑着说:“这是做香皂的。这香皂啊,可是个好东西。”
“香皂是什么玩意?能吃吗?还是能玩啊?”吉木阿兰眨着大眼睛,一脸茫然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