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到家的时候,正好撞上做好饭准备离开的保姆。
宋时归笑呵呵地招呼了一声:“赵婶,这就走了?”
站在他背后的白榆也探出半个头,跟着喊了声赵婶。
赵婶不姓赵,她本来是姓廖的,姓赵的是她男人,也就是司机大叔。或许是叫着顺口,又或许是叫着方便,总之,自从嫁人之后,她就被叫做赵婶了。
赵婶笑着把还没锁上的门推开:“是啊宋总,你说巧不巧,我刚要关门呢,你们就回来了。”
说着,她提起垃圾往边上走了几步,给进门的位置给宋时归和白榆腾出来。
又聊了一会儿,赵婶就挥着手同两人告别。
一歪头,又被嘴唇发白的白榆给吓了一跳:“哎呦,小路这是生病了吗,嘴巴白成这样?”
刚又埋头抿了几下唇的白榆:“啊?”
反应过来,他笑着回道:“没什么,休息休息就好了。”
“去看医生没有啊?”赵婶的脚又收了回来,“这光睡觉是睡不好的呦,还是要吃药才好得快的哇。”
白榆笑着说好:“嗯,我知道的赵婶,我刚给赵叔发了消息,他还在停车场等你呢,你也快回去吧。”
赵婶摆摆手,又对着他念叨了几句才往电梯走。
宋时归的心情又不美好了。
他一想到白榆对着他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,表现得好像天生不爱笑一样,但对着赵婶就能笑得跟朵花似的,就觉得很不舒服。
凭什么啊?
自己可是老板!是给他发工资的那个人!
路白榆凭什么对着别人就能笑得那么开心,对他呢,要么就严肃得不行,要么就笑得一脸假?
区别对待!
这是赤裸裸的区别对待!
不过宋时归还是要面子的,哪怕内心戏都足得可以演一出话剧了,面上还维持着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。
进了屋,两人就分工明确的一个端菜一个拿碗筷。
白榆虽然察觉到了宋时归的异样,但对方不说,他也就懒得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。
别问,问就是要保持人设。
消极怠工什么的,根本不存在的好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