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恋爱有什么好处呢?
对此,白榆觉得自己真的超有发言权。
虽然顶着个导游的头衔,但他除了管管钱以外,别的事情是一件没多做,全都推到了傅临肇身上。
牧白棋也挺满意的,最近几天,在他的监视下,傅临肇是半点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对白榆动手动脚了,距离他顺利赶走拱自家小白菜的猪,算是指日可待。
察觉到傅临肇和白榆之间的暧昧拉扯,其他四人也极有眼力见地积极为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,主打的就是一个自己谈没谈上恋爱不要紧,但身边人是一定要谈上恋爱的。
第四站去的是一个叫做沙坝子的北方小县城。
沙坝子虽然小,但发展得很好,至少六人是可以在当地点上外卖的。
刚到沙坝子,白榆就把自己裹成了一颗圆滚滚、胖乎乎的球,也算是让他带来的一大箱冬装有了用武之地。
白榆带来的冬装全是傅临肇给选的,颜色一个比一个鲜艳,款式一个比一个夸张,但谁让他长得好看,又是天生的衣架子呢,即使穿着件长到脚踝的荧光色派克服也是街上最靓的仔。
他们到沙坝子的第三天,雪就开始下起来了。
白榆头上戴着顶毛茸茸的小棕熊帽子,脖子上系着条同色系带流苏的围巾,整个人被裹得跟个橘黄色大汤圆差不多。
戴着手套玩雪实在少点意思,白榆眼珠一转,以口渴了想要喝点热水为由把傅临肇支了出去。
眼巴巴望着他背影,等人一消失在自己视野里面,白榆就迫不及待地摘了手套。
手被冻得红彤彤的,白榆却觉得好玩极了,蹲在地上搓雪球搓得忘乎所以。
等傅临肇拿着保温杯回来的时候,他不但不遮掩,还飞快搓了个又紧实又圆润的雪球朝人砸了过去:“嘿!吃我一记!”
雪球精准地砸在了傅临肇身上,然后又四分五裂地绽开落到地上。
淡定地拍掉残留在棉服上的雪,傅临肇走到白榆身边,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开心了?”
“开……”头点到一半,白榆脸上的笑突然僵住了,悄咪咪把手往身后藏,“不开心不开心,你走了之后,我觉得可无聊啦。”
傅临肇蹲下身,把被白榆随意丢在脚边的手套捡起来,垂着眸,一个一个给他重新戴上。
当然,也亏得牧白棋不在,临时有事先回酒店去了,不然戴手套的活,是怎么也落不到傅临肇身上的。
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,在外面玩了没多久,傅临肇就提出要先和白榆去附近的茶馆待会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