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兴楼伙计把一张帕子往肩头一甩,面露讥讽道。
“一个野草你们自己拿回家吃,别在这挡着我们做生意,再不走,我可要喊人了。”
“你们南兴楼看清了,这是香料,是香料啊……
你们不要,我可要卖到你们对家的酒楼里去,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。”
南兴楼伙计简直要笑死,这水草河边多得是,只有这几人才把这水草当宝贝。
“去去去……你们快去,卖给文竹县所有酒楼,这样我们东家更开心。”
沈柔一身锐气都快没了,他们背着水草,在文竹县问了三四个酒楼了,居然没有一个酒楼愿意收。
“沈柔,你确定三弟一家真的卖水草挣到银子了?他们卖给谁啊?你这一家家的问去,我们得累死。”
沈助兄背着背篓,都一个早上了,又是生的水草很重,肩膀酸得要死。
“二叔,我真的确定,他们就是卖这个水草,等一会我们卖出去了,有了银子,这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