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的这几天,林听把生意上的事都巡查一遍,空余时间就陪陪家人。
看着沈轻舟和沈晚意下棋,每次沈轻舟都偷偷让她好几手,但最每次都控制让沈晚意输他两子,沈晚意一直不服。
“爹爹,你是不是故意的?我不信我赢不了你。”
每下一颗棋子,都给沈晚意留一点喘息的空间,但每次到最后,她都以为自己还有机会赢,把她之前的锐气,一点点扼杀。
“晚意,我听你夫子说,你的棋在文竹县已经没有了对手,还听说,文竹县只要有人能赢你,你便给对方五十两银子。
今晚你连败好几局,你是不是该给我几百两银子了?”
沈晚意蹙眉,别看她年纪不大,在琴棋书画这方面,颇有造诣。
强大的记忆力,还有天赋,就连夫子都说,以后她要继续学习,沈轻舟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。
“我那话是对外人说的,爹爹是外人吗?爹爹不是啊,爹爹是家人,所以那个话是不算数的。”
“晚意,耍赖可是不是好习惯!”
沈晚意眉眼微挑,眼角的泪痣格外灵动。
“这不是耍赖,那黑纸白字写得明明白白,爹爹若不信,可去观看,总不能我没说的,也要我承担吧。”
林听看着父女两个斗嘴,这样安逸的日子,才是她想要的,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,她都会守护好这份得来不易的家。
“晚意,你爹故意抓弄你,你下棋时要一步观三步,他......”
“哎......娘子,观棋不语真君子。”
沈轻舟伸出食指,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,让林听不要把他的小动作说出来,他还要好好领教女儿的棋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