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是便是北境之地有失,自是她这北境监军的失职,若不然这大好的局势缘何会出差错?
虽不至于就此便将她拉下来,然便是将她从北境弄回来,却也比眼睁睁的看着她立功的好。
如今眼下这个情况,谁人看不出来,金地落入大周之手不过是早晚的事情?
这明摆着的功劳谁不想要,谁不眼馋?
这般的境地之下,君言这大将军却也不甚好做,便是承平帝从未有过甚明里暗里的旨意,然那些皇帝暗卫,无一不在昭示着帝王的心思。
如今他已经在不是那个沙场之上无牵无挂的孤傲将军,而是心有柔软的男人,自是不会因着这些事情将自己弄到那前后为难的境地,更不愿因此背上些莫名其妙的黑锅。
纵然有那层血缘在,君言却也同样清楚的明白,他这个从未见过的外甥比之帝王最是宠爱的公主还是差了许多,必要之事,舍谁保谁,当真是在明白不过。
这却也是北境之地,君言务必配合武龄安的缘故,至于那些明里暗里不知道挡下的多少试探,绊子,君言虽从未言明过。
然与周灵素的家书中却是从未少过一件,帝王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