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宫也有些日子了,她的气色养好了许多。
肌肤也在孕期变得更加细腻红润,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桃花,带着淡淡的粉色光泽。
身段虽然较以前丰腴了些许,但整个人依旧娇艳动人。
看着她,赵景行的眼神又深邃了几分,喉结不禁滚动了几下。
“那可是你说的。”
曲锦书话音落下,便挑开他的衣袍。
凉意袭来,赵景行低头一看,发现她柔软的手已经在上下其手了。
“锦书……”他的声音沙哑不成样。
“你还怀着孕呢。”他的眼神隐忍克制,他想阻拦她。
但曲锦书却格外兴奋。
“嘘,我只玩……”
“不动。”
“听话……对……张开……”
“腿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还觉得我不爱你吗?”
后面,曲锦书亲吻掉赵景行眼角的眼泪,无辜地问了一句。
赵景行身体还带着最后的余颤。
他嘶哑着声音说:“我觉得不够,若不然……姐姐再来一次。”
……
“就你一人?赵景行呢?”
偏殿里。
等了许久,傅祁白终于见来人了。
但见只有曲锦书一个人来,他感到奇怪。
按照赵景行那小气的性子,在知道他和曲锦书认识多年之后,不是应该很着急的吗?
曲锦书坐下,她低头抚平袖子,很淡定地说:“对我,他有足够的信任。”
他早上非要闹那么一出,只是想求求她疼爱他罢了。
自从她怀孕之后,就冷落他了,小狗委屈了。
傅祁白大概也是想到了什么,他嗤笑一声。
谁能想到,在其他人前如同煞神一般的西陵新皇,在曲锦书的面前总爱使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。
但谁让曲锦书又宠着他,旁人能说什么呢。
曲锦书拍了拍手,狼崽从外面跑进来。
它顾及曲锦书怀孕,没有像以前一样往她的怀里跳。
而且,它现在长得可在壮实了,想要抱起它也不容易。
它乖乖地趴在曲锦书的脚边。
“在边疆那时,你将它送到我身边,说是我父亲送给我的。可你也不想想,它那时就那么点大,而从钟离家赶到边疆又那么远的路程,时间根本就对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