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贺清让的一个朋友,一个没有任何话语权的朋友。
……
既然是宋季湄带给贺清让的,她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,便再一次地在沙发上躺了下来。
正好这时会议已经结束,齐祁还顺带提醒了一句,
“刚刚宋季湄给你送东西了,喏,我给你搁桌上了。”
贺清让的目光在桌子上的袋子上停留了一秒,视线便移到了沙发上躺着的人儿身上。
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姣好的面容映入他的眼帘,
“这是给你的,女孩子不是晚上的都需要护肤的吗?”
……
给她的护肤品?
齐祁着实感到一丝的受宠若惊,她没有想到贺清让连这个都想到了。
“谢谢你。”
贺清让没说话,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,便去了浴室。
可就是这样的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,她却觉得自己的心上有些什么东西在挠痒痒,毛毛躁躁……
有些难受。
她只经历过贺清让一个男人,这样的感受她十分清楚意味着什么。
一些邪恶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生根发芽,可一边理智又在告诉她,要克制。
她跟贺清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,如果非得说上一层关系的话,那就是上过床的朋友。
总不至于是炮友吧?
可她认为自己恐怕除了接受贺清让,就没有办法再接受其他的任何的男人了。
这样想法与感受不止一次的在她的心里出现过。
……
更何况说不准他明天就会离开,今晚放纵一晚又有什么的罪过呢?
没什么罪过。
明天之后,就再也见不到了,这对彼此来说,也没有任何的损失。
心中的一番天人交战,最终理智还是败下了阵来。
她就是馋人家的脸,馋人家的身子……
……
一条浴巾松松垮垮的围在他的腰侧,标准的倒三角身材,八块腹肌赫然显现,调皮的水滴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滑落,惊为天人的脸庞在此时堪称完美。
她真的不想看的,可这人很明显的动机不纯,怎么就围了浴巾就出来?
这不像是他的作风。
除非,他是来勾引她的。
……
而他正朝着她走过来,她的心里说不激动那都是假的,不过……
“你穿的是我的浴袍,女士浴袍在柜子里。”
画风突转,这可真是尴了个大尬,难怪她怎么说这浴袍穿上去怎么这么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