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是一种很会打蛇上棍,甚至蹬鼻子上脸的物种。
白凝薇说不要叫她娘娘,安久就装起了糊涂。
“不让叫娘娘,那我叫什么?叫薇薇好,还是叫阿薇,或者薇儿?”
白凝薇想收回刚才说过的话,她被人娘娘,娘娘叫了这么久,突然被安久起昵称,她不但没觉得亲密,反而觉得好羞耻啊。
“很晚了,赶紧走吧。”
这么突然?明明气氛正好。
安久有点悻悻的摸摸鼻尖,不明白为什么,他感觉自己被赶了。
不过他今晚确实还有件事要办,在这已经超时,于是在白凝薇的额头上落下一吻,珍而重之的道了别。
今晚确实是有些不同了,往常安久离开,白凝薇是目送他离开,今晚她将人送到了窗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