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宴上,陈通再次喝下一杯酒,心里的火苗窜的老高了。
白良传这个臭小子,说是给妹妹送碗甜汤,马上就回,让他先顶一会儿。
他都顶了二十几杯酒了,这混蛋还没回来。
“陈通,不会是不行了吧?你这大舅哥代新郎官喝酒就是这样,三杯抵一杯。实在不行,咱们去洞房把白世子拽出来。”
“就是啊,这还没到洞房花烛时,白世子不能是太心急了吧。”
这一桌都是陈通的熟人,大家调笑几句,却没真的挪屁股。
不过陈通也知道,白良传跑的时间太久了。他喝酒不打紧,怕就怕白良传不知轻重,真的在这时候做了不该做的,回头害他妹妹被人耻笑不懂事,狐媚的名声,以后都抬不起头。
“我去放个水,顺便看看世子是不是倒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。他的酒量你们都知道,三杯就倒。”
陈通只能说白良传是酒量差,决不能说他是被新娘子绊住了。说完放了酒杯就要尿遁,却有别桌的人不识好歹,非要凑上来缠着他再喝一杯。
拉扯之际,白良传终于带着白山回来了。衣冠整齐,脸颊绯红,除了消失的有点久,没有别的不妥。
“不好意思,酒量一般,醒了会儿酒才出来。怠慢大家伙了。”
“无妨,无妨。今天是世子的洞房花烛夜,可不能醉的不省人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