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不是个玩意儿!活该被小付坑了!”
“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大院儿败类!”
就连常大芬都骂了几句祝自强不是东西,“生了儿子没屁眼的丧良心玩意儿!这女人没有自己的孩子,以后老了难不成还能指望继子养老?”
显然是不可能的,亲生的都有可能不孝顺,更何况别的女人生的。
她常大芬虽然爱占便宜又泼辣极品,可是这一点她还是知道的。
还别说,虽然大家经常有各种摩擦,但对待这件事情上倒是难得的立场一致,都在同仇敌忾的谴责祝自强这个贱男人。
忽然,人群中传来一道不同的声音,有人弱弱道,“也、也不能这么说吧?祝自强到底是付娇娇的男人,她这么做,太过了。”
谁?
哪个奇葩在说话?
唰唰刷,大家伙儿的目光都投向了这朵不一样的花。
不一样的花·严大妈见大家都看着自己,想着自己可不是以前那个懦弱没用的自己了,她稍稍挺了挺自己的胸口,以一副长辈的口吻,自认为很对的道,“我说的难道有错吗?到底是一家人,付娇娇把钱都拿走了让祝家这一家子怎么办?再说了,女人到底还是要靠着男人生活的,现在闹的这么僵,要是以后付娇娇回来怎么面对男人和婆婆?这女人啊,还是要大度贤惠些日子才好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大家都懒的跟这个奇葩说话,常大芬更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,阴阳怪气道,“你大度,那前段时间怎么还跟白家母女俩为了钱打的鸡飞狗跳?你贤惠,你咋你把秦为民的工资全给那母女俩花呢?你咋不去白家帮着那母女俩干点活儿,毕竟你和老秦离婚不离家的,你们和白家母女俩也算是一家人。一家人嘛,住的又近,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可不能把关系弄的那么僵,这女人啊,还是要大度贤惠些日子才好。”
严大妈:“……”
第一次雄起,铩羽而归!
严大妈脸涨成了猪肝色,“我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常大芬毫不退让,“你不是这个意思,那你是哪个意思?你说来我们听听,你不是说女人要大度贤惠些日子才好过些吗?那你先大度贤惠一个给我们看看啊。”
“是啊是啊,老常说的没错儿!”
“老严,你得大度点,以后对白家那两个也好一点,毕竟人家现在也是你男人的媳妇儿跟闺女呢!”
又有几个大妈也跟着‘诚心’相劝,把严大妈臊的,吭哧吭哧说不出半个字来。
刚刚那颇有优越感的样子丝毫不见,又垂着脑袋变成了以前的窝囊样。
妈的,妈的!
这些不讲道理的老娘们!
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!付娇娇的事儿跟她家的情况那能一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