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避嫌,应当是荣家找人带头造反的,万一这些人尝到了甜头,一发不可收拾逃脱了掌控,到那时内忧外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!
她虽然赞成荣家和拓跋信有联系,因为拓跋信是匈奴王子,是将来继承匈奴王位的人。
用边境几个小城池以及盐巴等物资做交换,让他偶尔带兵骚扰边境,并非真的起兵与大楚开战,只是各取所需,不会危及到大楚的国本。
不过是他们用来对付谢渊的手段罢了。
但若是拓跋信不再与荣家合作,借着水灾长驱直入大楚,到时候定国将不国。
大楚都没了,他们荣家就是找一百个王爷来谋事都没用!
太后气的恨不得将自己亲爹叫过来斥骂一顿,余光瞥见站在下面与父亲七分相似的荣国舅时,太后一个没忍住拿他当了出气筒。
挨了一顿骂的荣国舅委委屈屈的出了皇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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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政王府内,苏晚晚和谢渊急匆匆的商讨了一番。
谢渊对着苏晚晚说:“既然南方有人起兵造反,定是要找个人带兵前去了。”
“那要派谁去?”苏晚晚问道。
谢渊盯着苏晚晚沉声道:“你去。”
“我?”苏晚晚指着自己的鼻子,不敢置信的看着谢渊,“我又不是你,你让我去?我可不会领兵打仗。”
“我推断两浙路只是有民造反,但算不得兵,你此番前去主要是为了稳住民心,不到危急关头,逼不得已不能用兵。”谢渊缓缓分析着。
“你只要在两浙地区的官员面前坐镇,剩下的事情可以交给封二去办。”
“他能办得好吗?”苏晚晚怀疑的问道。
“他办事向来靠谱。”谢渊看向苏晚晚,“你放心,若是真遇到危险,我自会亲自前去。”
苏晚晚听了这话,心里踏实了许多。
她虽然已经当了月余的摄政王,有模有样的了,但她没读过兵书,对于打仗这种事情,还是有点心里没谱。
“情况危急,你先让人叫兵部,工部,户部的人一起去养心殿,一同商议此事。”
谢渊叮嘱道,“到了养心殿,你只需说你准备去两浙安抚民心,剩下的事情交由他们去办。”
谢渊又是一番交代,然后送苏晚晚出门了。
等苏晚晚走后,谢渊突然觉得身上有些没力气,腰肢酸软,想道:难不成我种的药效还没过?
这时小果进来看到自家小姐脸色有些苍白,忙道: